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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啊!餃子啊!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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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角縮去,哪裏還有半點剛才格鬥場上意氣風發的樣子。

江娜立刻聯想到,難道這貨是一個資深的心理問題少年。

秦天看到江娜,眼中有些意外,那天經歷的可怕場景歷歷在目,手掌不禁握拳問道:“江娜,你怎麽會在這裏?”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誘人,卻夾雜著一絲顫音,已經隱藏的很好了,可江娜還是聽了出來,忍不住有些小得意。

悚然一笑:“你怎麽你還沒死?”對秦天還活著驚訝無比,一副他早該死的口氣。

秦天想著江娜為什麽和楚笑在一起,不過看他們的樣子應該不熟,試探道:“我和楚笑有些事要談,如果兩位沒什麽事就請自便吧”

江娜也看出一點苗頭,貌似秦天和楚笑之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哦,想起來了,剛才隔壁那桌就說什麽楚笑是什麽秦家的人,看樣子是正牌少爺找上私生子了。

江娜恥笑一聲,對這些豪門的秘辛感到由衷的悲涼,給了馬伊一個眼神,準備離開,可是楚笑看出秦天對江娜的畏懼,像只乞求憐憫的小狗一樣抓住江娜的手,“不要走。。。。。。。”

江娜看到了楚笑眼中的畏懼,心中不由一軟,腦子裏霎時出現了趙家人的影像,狠了狠心,甩開了楚笑。

然而楚笑卻並不死心,撲過來緊緊抓住江娜,不讓江娜離開腦中靈光一現,慌張說道:“我······我······我可以做任何事。”手中的晶核嘩啦啦作響,楚笑燦爛一笑:“這三百晶核我收下了,您要做的事我一定替您辦好,從今以後,我這條命就是您的了。”言語之下,恭敬異常。

江娜有些慍怒,這人還真是會順桿往上爬,脫口就想要把自己和楚笑的關系撇清,低頭卻看到楚笑眼中的哀求。

江娜斟酌良久,確定這件事對自己沒有半點害處之後,回答道:“事情解決了來找我。”就當是日行一善吧這孩子怪可憐的,被嚇得下手都不知輕重了,哎喲老娘的小腿兒疼。

秦天眼看江娜離去,方才回頭看向楚笑,臉上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緩緩蹲下,和楚笑保持平等:“你以為你搭上江娜就躲得過嗎?”

楚笑連忙往後退,鼓起勇氣反駁:“你動我試試看,她不會善罷甘休的。”看來自己賭對了,秦天果然很怕那個女人。

秦天像一個大哥哥一樣微笑著,溫柔的詢問著自己的弟弟,“你們怎麽認識的?”這更增長了楚笑的氣焰,楚笑朝著秦天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鄙夷的看向秦天一夥人。

沒多久,房間裏傳來眾人圍毆痛扁的暴打聲,楚笑伏臥其中,渾身傳來的痛處沒有讓他覺得痛苦,而是高興,至少,他還活著,會痛就表示他還活著,又一次。。。。。。。。秦天又一次放過了殺掉他的機會,秦天,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沒有殺死我。

第二天清晨,基地經過了一夜的血腥洗禮,恢覆寧靜。

江娜他們的公寓門口站著一個長得跟豬頭一樣的少年,是從衣服判斷出的。韓彥側身讓這個慘不忍睹的少年進來,眼睛就一只盯著人家沒離開半秒。

真是太神奇了,居然有人被打的五官移位之後還有勇氣出門見人,楚笑被盯得不好意思極了,別過頭,不讓韓彥看。

兩人就在客廳玩起你躲我追的把戲來,江娜剛好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一個不成人形的底細被韓彥欺負,正義之心瞬間爆發,上前制住韓彥:“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當眾調戲良家子,你眼裏好有米有王法?”

韓彥也一板一眼回答:“此人面相醜陋,有礙觀瞻,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作勢露出痛苦糾結的表情。

同時,江娜通過馬伊的明示暗示,發現這只紫黑紫黑的豬頭就是昨晚新上任的百名榜第九十七名楚笑,心中頓時升起一種掉坑裏的感覺,遇到甩不掉的麥芽糖了。

江娜眼神淩厲的射向楚笑,“你來幹什麽?”言下之意,滾吧

楚笑當然知道自己來幹什麽,只是被江娜這麽一眼看得手足無措,躊躇再三,才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只是來告訴姐姐一件事。。。。”

江娜看不慣一個男人拖拖拉拉,啰裏吧嗦比女人還女人的樣子,呵斥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然後滾蛋,昨天的事還沒找你算賬呢”

楚笑此番前來是為了買江娜他們一個面子的,眼下江娜不喜他,他也沒必要腆著臉在人家面前裝孫子,“軍方的人給基地內的各大勢力暗示了一下,叫我們不要和你們太接近,也不要和你們交好,甚至還有人說你們早晚會被除掉。”絕對是第一手消息,這是基地裏面的高層人物口口相傳的話,他們應該不知道,這麽大個人情,以後若是我有需要他們幫助的地方,他們應該會看在這件事的份上助我一臂之力吧

江娜聞言心中一動,這消息她早就知道了,她想不通的是這個孩子怎麽會專門跑來告訴自己這件事,從其他人的口中江娜得知,軍方的人可是明說了要瞞著他們的,這個少年的舉動讓江娜不解,一個流著基地內第一家族血液的人,何必買自己這群蝦兵蟹將的面子,縱使他只是一個私生子,他也不用來討好自己吧

084 活體取器官(求首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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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活體取器官(求首訂)

但是聯想到關於他賣笑的傳聞,還有此刻他臉上的傷,一切又變得合情合理的了,江娜心底有些心疼這個私生子了,看起來他被秦天欺負的很慘啊

楚笑離開公寓準備去尋找安全的地方進行升級,臨走時在樓下覆雜的看一眼江娜他們所在的樓層,他沒有看出來江娜欣喜或是擔憂的樣子,.....自己今天有可能是白來了。

江娜覺得自己真是流年不利,走到哪裏都能遇到冤家,真是應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頭。青羊基地的司令看他們不順眼,還有一個有舊怨的秦天。前有司令發動所有人監視他們,後要防著秦天背後捅刀子。

話說秦天的家族可不簡單,是真真正正的名門之後,秦良玉知道吧Z國歷史上唯一正史記載,真實存在過的女將軍,是當時的SC女土司,現在的秦家就是秦良玉的後人,三百多年間秦家日益壯大,歷史的逝去沒有帶走慶秦氏一族的榮華,依舊活躍。

SC省作為秦氏家族的根基,秦家人在SC的勢力分布廣泛,盤根錯節,各大勢力也不敢輕舉妄動。

末日之後,秦家人更是選擇青羊基地作為大本營,其掌控的勢力連土皇帝江金九也頗為頭疼。

基地裏的所有人都擦亮了眼睛盯著他們,準備隨時抓他們的小辮子,就地正法,江娜清楚的感覺到,外面暗處候著的人一上午就沒歇過。

敵不動,我不動。江娜他們依舊我行我素,經過幾日的沈澱,一切看似恢覆平靜。

可空氣中總感覺彌漫著沈悶的氣息,風暴前的海面總是格外的平靜,江娜這樣想到。

在基地的南邊有一片連綿不絕的空地,放眼望去一望無際,是個看風景的絕佳地點,日出朦朦,黃昏彩霞映得天地一色,整個世界都變得紅紅的,跟血染過似的。

滿地的飛機像是只只麻雀一般井然有序的擺放在地面,天邊兩個人影矗立在在高墻上,只是不知這兩人如何越過重重阻礙來到這裏————停機壩。

江娜看著滿地的飛機,高興地又蹦又跳,只是她似乎忘記了,這是在圍墻上。江娜只覺得自己腳下一空,身子一輕,一種飛翔和墜落的感覺悠然而至,此刻想要補救是來不及的了,江娜只以為自己會和水泥地面來一次親密接觸,順帶破點皮啥的,認命的閉上眼睛,如果不能改變結果,那麽就欣然接受,至少不要折磨自己脆弱的小心肝。

沒有想象中的撲通一聲和呲牙欲裂的疼痛,有的只是一個溫暖的懷抱,好奇睜眼一看,變態的涅,速度居然比自己墜落的速度還快,能不變態嗎~

涅擺出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教訓江娜,把江娜說的是天上有地下無的蠢蛋,胸大無腦的腦殘在,江娜跟個小媳婦似的扶著墻角低著頭受教,眼看天色不早,涅才就此作罷。

轉身的瞬間江娜兀然擡頭張牙舞爪,極盡搞怪之能事,這個因為當了一天奶爸就怨氣沖天的混蛋。

這幾天來江娜每一天都被這個怨男糾纏,而這個怨男比貞子的怨氣還重,能從江娜吃飯時掉了一粒米飯扯到世界末日糧食緊缺飛鳥絕跡。好似世界末日,喪屍出籠,物種滅絕,人類岌岌可危的處境都是江娜一手造成的。

開始江娜還會極力辯解,後來發現和這個失控的男人談論誰對誰錯簡直就和外星人談論中華五千年一樣驢頭不對馬嘴,於是,就出現了剛才神奇的一幕,涅跟個潑婦一樣對著江娜破口大罵,江娜則很神奇的靜靜聆聽。

感覺到身後空氣流動變得混亂,扭頭看去,江娜還是一副小媳婦樣兒,無聲的說著,俺真滴知道錯了,俺真的錯了,真的錯了。。。錯了。。。錯了。。。

兩人準備前往前方最遠處的邊角頭飛機,目測這個停機場至少有上萬架飛機,時至今日,當然是挑那種軍用飛機最好啦,只是軍用飛機,直升機都放在最靠近基地內部的軍方總務處,沒由的少了幾架,太顯眼了。

四四方方的土地裏的大白菜地裏突然少了幾顆,能不顯眼嗎只能退而求其次,反正自己不缺燃油,再者江娜從心裏打底覺著又大又寬的波音747比長的跟蜻蜓一樣的直升機安全很多。

如果有一天你必須在鴿子和蜻蜓兩種飛行動物裏選一個作為代步工具,我想沒有人會選蜻蜓吧

兩人小心翼翼的躲在機身下貓步前行,因為高墻之上有好多好多的三百六十度全方位電子眼搖晃,就和農民伯伯拿來嚇鳥的稻草人一樣豎立在這片栽種飛機的水泥地上。

貓著腰太累,江娜不管什麽形象,直接撲倒在地匍匐前進,涅一記衛生眼飛來,對江娜如此恬不知恥的失態行徑表示由衷的鄙視。

“人為什麽會有兩只腳,因為要走路。”涅高高在上的俯視著江娜。

江娜直覺一股熱流直沖腦門,涅那看蚯蚓一樣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她,扁著嘴跟鴨子一樣,不理這個小心眼的男人,不過是帶了一晚上孩子,至於嗎?

咳咳如果江娜知道涅帶孩子的那一晚是他人生中最痛苦最黑暗最傷不起的一晚上,不知道江娜還會不會這麽說。

江娜爬呀爬呀爬,耳邊傳來別人的聲音,停下仔細一聽,沒有啊歪著頭想了想,可能是自己幻覺了。繼續爬呀爬呀爬呀爬,順便詛咒前面貓著腰行走的涅腰桿斷掉。

前方十點鐘方向傳來一種物體被重擊的悶聲,這次江娜確定不是幻覺,涅也聽到了這種聲音,兩人停下商量著怎麽辦。

江娜做了個靜觀其變的嘴型,涅表示同意,兩人慢慢的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爬去。兩人靠在機身下,透過這架飛機和前面那架飛機屁股之間的空擋偷窺。

話說回來,偷窺的那種感覺真是奇妙,有一種看電視的感覺,因為他們不知道有觀眾的存在,所以表演起來格外的寫實,哦,不,是完全自由發揮的表演。

江娜他們所欣賞到的是瘋狂野獸派,限制級畫面。看了一眼,連忙用手捂住嘴,害怕自己發出聲音,卻耐不住好奇心作祟,睜眼繼續偷看眼前的景象,緊張、刺激、惡心的感覺一擁而上,欲罷不能。

不管再怎麽高科技的設備都是有缺陷的,三百六十度全方位電子眼也是會壞的,這群人就在靠近一個壞掉的電子眼附近幹起了見不得人的事,這裏不止有大量的飛機作為掩護沒,加上監控這一片的電子眼壞掉,又不會有人來,沒有比這裏更安全的地方。

中間大概有四五十人,除了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還有穿著神聖戰衣的軍人,而此刻他們所幹的事,簡直就是對他們那身衣服的侮辱,褻瀆。

醫生的天職是救死扶傷,而他們在幹什麽,把人開膛破肚,像是殺豬一樣割掉他們的器官,軍人不是來逮捕他們,而是在助紂為虐。

他們做事的地方是兩架客機中間,左邊的客機上陸陸續續的擡下一些昏迷的人,無亂男女,都被洗的幹幹凈凈,方便動手術,從他們身體上的脂肪厚度看的出他們都是窮人,只有窮人才會被餓成這樣。

在中間臨時搭建的手術臺上,醫生們手法嫻熟,迅速的將一個個活人的可用器官取下,心。。。肝。。。。。腎。。。。。還有眼球,上面沾著透明的液體還有滾熱的血液。那些人被取下器官後還可用存活一段時間,被扔下手術臺堆到一個大推車上面,沒有的器官撐起的腹腔軟軟的癟下,裏面的腸子也流出來,麻醉藥的效力慢慢過去,他們開始呻吟,從遠處聽來,仿佛是人在無病呻吟。

麻醉藥效過去了,被折磨的只剩一絲游氣的那些人在大推車裏哀嚎,幹啞無力,連喊痛的力氣的沒了。

人民的子弟兵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空氣中全是血腥味,還有屎尿的臭味,承受非人的痛苦他們集體失禁了。士兵們似乎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了,從隨身的荷包裏拿出口罩戴上。。。。。。。。

江娜只覺地胃裏一陣翻江倒海,惡心至極,倒在涅的懷中一陣陣幹嘔。涅靠在機身上緊緊地抱著江娜,眼中看不出波瀾,死氣沈沈。

江娜一抽一抽的,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嘔吐欲望,即使現在,江娜還是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就算是嘔吐物,軍方的人也能撿了去化驗。

感覺到自己喉嚨一股酸澀,還有一種異物感,江娜知道自己忍不住了,一個閃身來到了空間,趴在空間的地上狂吐不止。直至自己的胃裏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翻騰了,才作罷。

在地上趴著休息了好一會兒,才拿起一瓶蜜茶咕咚咕咚喝下,眼角不經意接觸到自己放在空間的鹵菜,豬心。

腦子裏不自覺的蹦出一個畫面,那顆剛被醫生從人身體裏摘出的人心,和豬心一般大小,還在蹦、蹦、蹦、的跳動。

哇的一下又全吐了。。。。。。。

085 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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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試探

江娜突然從涅的懷中消失,涅當即就猜出了江娜是跑到空間去嘔吐了,怕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出來的,既然這樣,自己也不要浪費這段時間。

眼眸中閃過一絲嗜血,將自己的同類當做牲畜一般宰割,活取人體可用器官,如此渺視與自己相同的生命;滿口仁義道德的人類,虛偽的表皮終在這惡魔的親吻下慢慢潰爛,露出裏面黑乎乎的芯子。

寂靜的黃昏,廣闊的機場,血色殘陽,在沒有旋轉的監視器下,上演了一出血腥的屠殺,一人風姿綽約,流星花拳,化作一個鬼影飄忽不定,所過之地皆是無聲無息,在殺掉最後一個活人之後,第一個殺掉的人才反應過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看到自己脖子噴出一圈紅色液體,沒有痛感,眼前的景象一切變得緩慢,像是DVD的慢放鏡頭一樣。視線內所有人的脖子都不約而同的噴出鮮紅的血液,手中的手術刀還在劃過人的肚皮,撕拉的聲音被慢鏡頭延長的好似一個世紀般。

醫生感覺到自己生命的殆盡,在最後一刻幡然醒悟,我或許不該那麽殘忍,報應那麽快就來了,老婆,我沒辦法等到我們的孩子出生了,我掙得晶核應該夠你們用一輩子了吧如果基地能存在一輩子的話。倒下的一刻眼珠看到盯著一個模糊的人影,似是疑惑,這裏怎麽會有人來他的眼睛一直這麽瞪著,知道永久。

身後一個個儈子手接二連三倒下,涅絲毫不以為意,自顧自的擦著雙手,“這雙手終究還是沾了人命。”涅以前一直都是用腳殺人的,用手殺人,這是第一次。

涅的心性再一次提高,用腳殺人是殺,用手殺人也是殺;不管是用腳還是用手,都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執著是一種美德,但追根究底只是一種變態到極致的固執,人無法醫治無法抑制,只好替、它取一個名字,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固執,所以大家也都欣然接受。

等到江娜緩過來出空間,已經是滿天繁星當空,銀河橫斬天際,涅獨自一人站在原地等待,這一刻,江娜覺得他的身上透著一種蒼涼。

江娜緩緩蹲下,輕輕的推看涅一下,因為涅好像是睡著了,黑暗中白皙的手臂和月光相映,四周雖然黑暗異常,人影還是能看清的。

江娜的手還沒碰著涅,涅就開口說道:“出來了,瞧你沒出息的樣兒。”幾具死屍,一些器官就能把你嚇成那樣兒,出門別說我們認識,丟人。

江娜懸在半空的手掌緊攥著,竭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怒火,自己瞎了狗眼,才會覺得你蒼涼,孤獨,寂寞,可憐。。。。。。。。。

江娜和涅幾經周折,終於拿到了。。。。。。。搶到了客機,為了以防萬一,順便還那裏兩只預備役回家,思前想後,總覺得再拿一架會更安全,萬一那三架都同時壞掉了呢

屁顛屁顛的準備再挑一只,被涅一個怒目當掉,“你知不知道如果一次少的太多會非常的引人註目,不說東西丟了,就是這龐然大物莫名其妙不留痕跡的消失了就夠引人懷疑了,你嫌事情鬧不大是吧你腦子裏裝的是豆腐腦是吧合點醬油辣子就能吃是吧”

江娜漠然,一雙死魚眼鋥亮,狗咬你一口你還要咬它一口報仇嗎不拿就不拿唄

回去的路上江娜問涅那些人後來怎樣了,涅淡淡帶過,說起他疑惑的地方,“他們取那麽多的新鮮器官你不覺得很可疑嗎?”

江娜:“任何時候都有不想死的人,而且他們有能力不讓自己死。”錢可以買到一切,包括生命。這是江娜對這個世界的認識,從記事以來,江娜就這麽堅信,你永遠也不會知道人到底有多可怕,亦如你永遠想不到人有時候會多偉大。

我。。。為什麽想活,因為不想死。當自己的生命和別人的生命產生比較的時候,人會自主且理所當然的選擇自己,就算用十條別人的姓名來換取自己茍延殘喘一刻,那也是值得的,不是自私,是天性。

人對於死亡的恐懼遠遠超過你的想象,只有經歷過九死一生的人,才會知道生命是多麽的難能可貴。越是垂垂老者,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就越貪戀呼吸的感覺,到時候你會覺得呼吸比做(愛)時高潮一刻還要讓你欲罷不能。

每年身患絕癥的人不計其數,怎麽沒見他們三天兩頭尋死,反倒是那些爸媽管吃管住管飽另外還把你當祖宗一樣供著的人沒事兒呢就喊空虛寂寞孤獨冷,沒事兒就尋死覓活的,盡讓自己的爹媽瞎操心。給社會制造不安定因素。

在馬伊和聽聞後,梨花帶雨的哀泣起來,可憐那些可憐的人。相較之下,江娜冷淡的多,面上平靜的跟一碗端平的水,渾然看不出剛才在現場狂吐的樣子。

可憐人的多了去了,人眼中的幸福快樂只有一種,不幸卻各不相同,這一比幾千分之一的概率,當真要去同情,只怕自己的眼睛會哭瞎吧!

如果必須抱著同情的心態看這個世界,那麽你應該抱著最大的同情心看自己。夢想,奮鬥,努力,你都有嗎?如果你沒有,那麽你有什麽資格去同情別人。

曾經有一篇報道,不贍養自己的父母,卻給寵物狗吃牛排,愛心是嗎?真可笑,有心情去同情憐惜畜生,卻對生養自己的父母毫不留情。

這是江娜的人生觀,人生是為自己和自己身邊的人存在的,或許自己太自私了吧

夜晚,涅告訴眾人在機場的發現,軍方的人,貌似要開始一場大戰鬥,今天他們遇到的只是其中一小部分,連塞牙縫都不夠的,這些器官都是給軍隊的人準備的,平民和士兵,擇優留下。

江娜眼中露出慧黠:“說的大了是為了全人類,刨根問底兒卻只是政客們不滿別人占便宜,縱使只是喝點兒湯,他們也看不下去,覺得跟挖他們的心肝兒似的。”異能者和各種組織的崛起,已經嚴重威脅到了政府的權威,他們想要利用異能者將喪屍趕盡殺絕,從只為軍隊儲備器官這件事就能看出來,政府真的肯下血本呢為了權利的集中,政府的威信,居然要用異能者去填坑。

“這也不能怪軍方的人,是那些異能者太囂張了,據我所知,蜀中基地的劉司令是管理的最好的,至少基地裏那些異能者集團還給他三分面子,聽說其他地方的司令就混的差多了,被那些異能者整的半死不活的,焦頭爛額的。”更甚者,某基地的司令被異能者謀殺,被扒了人皮掛在基地門口,無法無天。

想必是這件事刺激了各方基地的司令,身居高位,手握實權,說白了比古時候的皇帝還牛叉,誰又想死呢!

異能者的基數過大,已經漸漸控制住了全球局勢,人的進化速度比那些白癡的喪屍快得不是一星半點,就拿青羊基地來說,傳言司令江金九早已踏入四階,傳言雖是空穴來風,也未必不可能。

國家科研局可不是拿來玩的,招牌至今還掛在基地裏呢和以前一樣,他們都很——閑。可誰知道他們暗地裏幹了些什麽呢?要知道,現在不比以前,有關部門這種吃空餉的部門是沒有閑錢來養的。

四人又是一夜未眠,坐在客廳裏註意著外面的動靜,誰知一夜風平浪靜,器官儲備那麽隱秘的事被發現了,而且全被滅口了,整個基地就跟沒有發生什麽事的一樣。

幾人正圍坐著吃早飯,而啞巴非常識相的抱著自己的食物到陽臺吃,他是啞巴,不傻。自己突兀的杵在他們之中,只會讓被人覺得這人一點兒都不上道,他可不能再這幾人的眼裏留下多管閑事的印象。

江娜他們也是安然理得的看著啞巴在墻角啃面包,這樣的日子對他而言已經是天堂了,不上飯桌也好,免得自己心底咯得慌。

咚咚~~~~~~~~咚咚~~~~~~~~~~~

門鈴早就被卸了,說是節能。敲門聲好一會兒後,江娜才起身開門,嘴裏還包著一嘴巴的稀飯,咕咚一口喝下,才開門讓外面的不速之客進來。

江金九笑得滿臉皺紋,見江娜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來開門,心底的疑問多了一重,室內的空氣迎面撲來,包子,稀飯,鹹菜,奶粉,還有一絲血腥,再一次深吸一口氣,那一絲血腥仿佛是自己的錯覺一般沒有再出現,相反裏面濃濃的奶味香氣四溢。

寒暄了兩句,說是上門感謝來了,手裏也的確提著一些東西,以現在的視角來看都是些非常貴重的東西,鹽,大米,還有一桶食用油。

江娜有點兒小囧,她還沒有經歷過這麽震撼的禮物,嗯入鄉隨俗,接過了這些東西,既然說是禮物,自己就不用客氣了。

涅皺了皺眉頭,提著如此不菲的禮物,到底想要幹什麽,自己這邊不管是誰似乎都沒有跟這位司令有太多的交集,後進來的人給出了答案。

087 人定勝天,卻勝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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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人定勝天,卻勝不了人

夜晚,江娜看著沒有一點生氣的黑色天空,它就像是一片無邊的黑布,遮住了所有的陽光,亦如江娜此時的心情。看不到一絲光明,看不到一絲希望,自己這是墜入的阿鼻地獄嗎?天上沒有一絲光,地上看不到一條路。

在黑暗中摸索著到床上躺下,涅似乎感覺到江娜的寒冷,一把將江娜擁入懷中,用體溫覆蓋江娜冰冷的身軀,連帶溫暖她的心。

安靜的只有彼此的呼吸聲,江娜夢囈般的在涅的耳邊輕輕說道:“你說藍星上還有生命嗎?” 祈盼著涅會給她一個滿是希望彩虹般的答案。

“那裏沒有生命了,至少我們祖先生活的那個時代的生命形態已經沒有了,現在地球上的生命形態也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消逝。”惡劣的生存環境,自私的本性,殘酷的現實,變異的動物,任何一條都能讓脆弱的人類滅絕,現在依靠著末日前的一切資源過著獵人般的生活,以為這樣就算完了嗎?遠遠不夠。

魔鬼的反撲,不知何時會來,你被這黑暗的世界吞噬的只剩下求生的意志,你就會知道,原來死是幸福美好的,只是那時,你早就失去了殺死自己的勇氣。

時間如流水般的淌過,不留一絲痕跡,五月一日,勞動節。基地內外都是一派忙碌緊張,軍事演習,正式開始。

不出所料,江娜他們被安排到了一線,坐上軍方安排的車,解放141,朝著軍事演習的一線前進。

之中滕海還來看過江娜他們,明說是視察,可江娜心底亮堂堂的,不就是江金九派他來看看我們老不老實嗎沒有過多的詢問,只是淡淡的點頭示好。

滕海看著抱著孩子的馬伊,眉頭微蹙,“不是說了老弱可以留在基地嗎?”這次大戰,九死一生,沒有必要要一個去孩子送死。

江娜毫不領情的叱問:“我們的人被全征了,留在基地誰照顧?”

滕海不語,想起江金九的暗示,盡量不要讓江娜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活著回來,所以其他隊伍基本都是五抽三,十抽七,像江娜他們這種整個隊伍都被征用的,怕是只有他們。。。。。。停止自己的胡思亂想,告誡自己,大局為重。

啞巴原本是可以守在基地的,但是他死活不肯,認定了只有跟緊江娜他們才有活路,在家裏又是哭又是踹,活像個撒潑不要爸媽離開的孩子,沒辦法,只好帶著啞巴走。到現在為止,江娜也還弄清楚啞巴是屬於哪個系的,那天被大巴撞的飛出幾米遠都沒有事,江娜認為是銅皮鐵骨,但是啞巴又一點攻擊力都沒有,連一個速度變異者的力氣都比他大。

難道說就是傳說中的打不死,呃?????小強,好吧啞巴就叫小強了。

最前面的車子已經發動,很快就要輪到江娜他們的車了,只是在發車的前一秒,一個身穿綠軍裝的小夥子跳了上來,笑嘻嘻的在江娜他們對面坐下。

江娜有些意外,更多的是心底沒底,楚笑來這裏顯然不是巧合,是有意的,面上不動聲色,“真巧,你被分到了那裏?”

楚笑燦爛一笑,好似天真無邪:“我被分到了第八小隊。。。。。”

江娜:“我們也是,??????你三階了?”楚笑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接下來就是一陣靜默,周圍的人有些受不了長途的悶悶,開始胡侃亂侃,談天說地,不過最多的還是關於這次軍事演習的各種信息,江娜豎起耳朵靜心記下。

眾人談論的多是這次演習的目的和各種新式武器,個個熱血沸騰躍躍欲試,這些人以前都只是普通百姓,哪想過可以拋頭顱灑熱血,一刀朝喪屍頭上砍去。。。。。。。。。。

可悲,這是江娜此時此景的感覺,知道的太多也並非好事。知道最後結局,再回頭來看,發現他們是如此的。。。。。悲哀。

命懸一線,卻不自知。

車輛搖搖晃晃,一路顛簸,夜幕慢慢落下,靜謐的公路上只剩下車子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仿佛著聲音永無止境。

亦或,駛向鬼門關。

江娜有那麽一時的沖動想要告訴他們這一切都是陰謀,快站起來,逃走吧但這僅僅只是一閃而過,然後被江娜生生壓了下去。死,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那種絕望。

自己改變不了什麽,但是看著滿車滿車的人,這些都是鮮活的生命,卻人為的挑選出了活下去和去送死的人。將一個人的命運註定。

人常說人定勝天,其實不然,人能勝天,卻勝不了人。每個人的命運都是緊密相連的,例如:楚笑如果和江娜一隊,只要沒有意外一直跟著江娜他們行動的話,那麽他活下來幾率就會大大提高,這就是江娜的命運影響到了楚笑的命運。

江娜這幾日常常想起趙家人,命運的軌跡已經改變航道了,只是這突如其來的戰爭讓江娜措手不及,這一次他們會平安度過嗎?

在出發前,江娜很認真的告訴了眾人她的擔憂,涅和韓彥,還有馬伊就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一致回答說會拼盡全力的活下去,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江娜記得最清楚的就是當時馬伊的眼神,那眼神像是一片無際的黑暗,無際的血海,勢要將一切阻礙毀滅。江娜看到這樣的馬伊並不欣慰,而是悲哀,曾經的馬伊被這無情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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